盛西江逃出去。
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从头顶上兜头而下。
凉意刺骨。
放下葫芦瓢。
盛西江抬起一只手从额头向脸下撸了一把,摇头甩干净自己发梢上残留的大颗水珠。
深呼吸一口。
缓缓垂眸一瞧。
那春笋依旧坚挺。
甚至还顺着雨水的浇灌,更加茁壮生长。
盛西江咬着后槽牙,锋利的下颌线尤其,低低的怒骂了一声,抬脚跑了出去。
训练场上。
两盏探照灯亮着。
盛西江绕着训练场,负重跑圈,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
两个巡逻兵去去回回。
当两人第八次看到盛西江后。
忍不住停下脚步。
借着探照灯的灯光,看着远处那在训练场移动的身影。
巡逻兵甲无奈的摇头,“估计盛副营长又和家里那母老虎吵架了。”
巡逻兵乙叹了口气,“盛副营长真是不容易啊,和女人动手的事情干不出来,只能半夜在这里跑圈撒气,也是真男人了。”
巡逻兵甲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叉腰,“盛副营长娶了这么一个婆娘,估计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上辈子可能把人家祖坟给挖了吧。”
巡逻兵乙赞同的点头,“那恶婆娘都把咱们副营长折磨成啥样子了?要是老天有眼,赶紧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巡逻兵甲问道,“你见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