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都上扬了些:“你来了!”
今天的事情混乱繁杂,她的心里慌乱却又不能当着武芸表露,这会儿瞧见白心予,她才终于有了主心骨一般,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武芸明显听出宇文凝话语里的欣喜和期待,也跟着看向了白心予,眼神中带着好奇。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女儿不是这样会喜怒表露于色的人,上次这样明确地表露出对一个人的喜欢,还是宇文启已故的父亲。
“嗯,路上出了点事,刚到。”白心予冲着宇文凝浅笑了一下,便又落落大方地冲着武芸打了一个招呼:“二叔母。”
武芸颔首应了一声,她在生阿凝的时候伤了根基,这么多年都在家中深居简出,对这个侄媳不是很了解,但自家女儿喜欢的人,总不是什么坏人。
她女儿,比她会看人。
想到这里,武芸垂下眉眼神色哀婉,也不知道是在难过她这荒唐的婚姻,还是她如笑话一般的人生。
瞧见武芸好好地站在这里,白心予也松了一口气。
前世宇文庆旭大肆操办了宇文珍的成人宴,宇文凝和武芸都成了南城上流社会的笑话,武芸一生飘摇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直接寻了短见。
当时宇文庆旭对外宣称是病故,武芸的身体一向不好,大家都接受了这个说法,白心予那时也接受了。
后来,还是自己成了一缕魂,听着宇文凝对宇文启哭诉的时候才知道真相。
那时,白心予是真的心疼这个凭着瘦弱的肩膀撑起一切的姑娘。
所以今天白心予才会要求宇文凝寸步不离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