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话音刚落,一个干警敲门走了进来,在政保科的胡科长耳边低语了几句,又匆匆走出会议室。
“老胡,怎么回事。”
“张阿生刚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打给他小舅子的,让他小舅子找辆车明天下午去十六铺码头接他们的,说他们明天要跟几个外国海员一起去机场。”
“就这些?”
“就这些,通话时间很短。”
局里刑事案件办得不算少,但监听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陈局不禁笑道:“监听是个好办法,只要他们接打电话,我们就能掌握他们的动向。”
张均彦抬头道:“陈局,监听的主意是咸鱼想到的。”
陈局微笑着指指韩渝:“小咸鱼,你可以啊,不愧是我们港务局的孩子。”
我什么时候成港务局的孩子了,顶多只能算港务局的亲属……
韩渝正觉得搞笑,陈局脸色一正:“同志们,我昨天让办公室的研究过金融外汇管理方面的法律法规。
倒卖外汇券我们虽然头一次遇上,但也不是很复杂,跟其它投机倒把行为一样,都是低买高卖,要有买有卖。
刚刚过去的十个小时,大家都很辛苦,取得的进展也很大。
但光凭现在掌握的证据就认定其涉嫌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秩序是远远不够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掌握了他们买,没掌握到他们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非法营利的。”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张均彦点上支烟,一连吸了好几口,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