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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事儿我就挂电话了。”沈非晚冷淡的说道。
“后天你爷爷过生日,你带着傅时筵一起回来给他老人家庆生。”沈举州连忙说道。
也是被沈非晚的强势气得不行。
“我可以回来。”沈非晚说,“傅时筵就不一定了。”
“你和傅时筵结婚都三年了,你还得不到傅时筵的心……”
沈非晚把电话挂断了。
不好听的话,她选择不听。
挂断电话,也直接关了机。
心里还是会有些情绪波澜。
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远比想象的更糟糕。
……
蓉城,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一个男人坐在奢华的椅子上,带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淡漠的看着这段时间的新闻。
脸上的笑容,琢磨不清。
“傅时筵就不是您的对手,他自从被迫结婚后就在自甘堕落,每天不是泡吧玩女人,就是花冤枉钱铺张浪费,现在媒体都在嘲笑他。而以现在的发展局势,届时傅氏的股东大会上,他和您完全没得比。”身边的男人,恭维道。
男人转动着椅子,抬眸看着毕恭毕敬站在他面前的人,“那可不一定。”
身边男人诧异。
“新闻上虽然一直在抨击傅时筵,但你没发现,傅兰珠宝的股市一直在涨吗?而且粉钻的价格在短短时间就被他炒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他要在粉钻上大做文章,打响傅兰珠宝的名声。”男人一边思索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