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你若再不放人,我只能告御状了。”
“你虽然贵为监察司银衣,但银衣并无单独查案之权...你这属于滥用职权,残害良善,若是告到陛下面前,大人也讨不了好吧?”
“在下无意与大人为敌,不如大人放了犬子,在下愿奉上白银千两,略表敬意!”
宁宸嗤嗤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嘲讽。
“不愧是秀才,口才真不错,威逼利诱这一套玩得也很溜。”
宁宸缓缓抽出刀,架在胡强脖子上,“此人强抢民女,奸淫掳掠,被我撞上,竟持刀反抗,意图杀监察司银衣灭口,随后被我反杀...胡秀才,你觉得我这个理由如何?”
胡茂德脸色发白,这个理由很毒。
如果用这个理由,他儿子死了也是白死。
胡茂德深吸一口气,然后脸上突然露出谄媚地笑容,“大人息怒,你要找的人,我突然想起来了。”
宁宸冷笑一声,这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啊。
“想起来了就好...人呢?”
胡茂德道:“她半个时辰前,说是家中有急事,着急忙慌地离开了在下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