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见。”
女孩眼里的狡黠多到快要溢出来,易浔看得心里一软,同时眼底深处泛滥起一片幽光,带着强烈的偏执和爱欲。
这样生动的女孩是他的。
易雪咬紧牙关,尽管眼里满是不甘,但还是闭着眼又大声说了一遍:“我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做。”
那样做是怎么做呢,是上一世处处刁难原主,也是这一世使的各种坏主意。
随着话音的落下,云浅感到心里一阵释然,那是原主的情绪。
云浅轻轻呼出一口气,扭头靠近易浔:“我想走了。”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易浔点头,“好。”
好在这个插曲是发生在寿辰的末尾,没有打搅了老人家的兴致,也过了一个算得上是愉快的寿辰。
……
一直到回到易浔的住处,云浅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披着易浔的西服外套。
看着身上的外套,女孩突然轻笑一声,引来易浔的注意。
易浔倒了一杯蜂蜜水端过来递给云浅,“笑什么?”
“在想,你好像格外喜欢给我披外套,”云浅托着腮帮细数,“从认识到现在,酒店、学校还有现在,你给我披了不下三次的外套。”
“那是因为你总是需要。”
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巧合,他每次碰见女孩,女孩总是很狼狈,看起来总是被欺负,而且欺负她的往往都是收养她的人。
所以从那以后,易浔的西服外套就多了另一种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