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血食,你学的这些把式,便用不得,一用,便消耗了你的生气,一次两次还罢,用得多了,便如烧干了蜡烛,身子里没了东西,可不比死还惨?”
“……”
“这种存活多年的帮派里,果然门道极多。”
胡麻都叹着:“若缺了血食,这把式练得多了,恐怕也跟那些红香伙计一个样了。”
但有一说一,倒不是红灯会特意挖坑,只是借了这个特点罢了。
二爷教自己的把式,本质上也是如此。
想清楚了这一截,胡麻便道:“那若是这样,我怎生才能学到守岁人那真正的法门?”
“那并不容易的。”
二锅头老兄叹了一声,道:“要会卖脸,会伺候人,甚至,还要付出很多的代价。”
“这些老掌柜,人人手里都有绝活,但也绝对不会轻易传授给别人,毕竟,这是他们的饭碗,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事。”
“有了这手绝活,所有的血食帮都得供养着他们,凭白无故的,他们怎么舍得把这手本事传了出去?”
“万一将来你翻了脸,回过头来跟他们抢饭吃怎么办?”
“……”
“这……”
这一点,胡麻早先也有预料,如今也不由得轻叹。
这种现象,并不少见。
便是前世,他也听过传说,到城里跟着学厨的乡下小子,得给大厨洗着脚,打着杂,什么活都要抢着干,入了大厨的法眼,但对方要教他,还得立三个规矩。
一是工钱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