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得大哭小叫。
“不准哭!”
一家三人吓得当即闭住了嘴,可家里被杀死了亲人,那悲痛的眼泪哗哗地直朝下流淌。年幼的妹妹吓得躲进老娘的怀里,不敢偷看。那老棺材静静地摆放在屋檐下,好像此事与它无关。
“你说不说?”
“他从窗子里翻了出来,就朝南跑了。”
那头领童玉辉跑到窗下,顺着朝南走了二三十步,低着头察看,哪里有什么足迹可循?
复走回来,拿剑指着杨老娘,对杨书成道:“再不老实说,杀了你的娘。”
母女俩吓得哪里敢尖叫,只是浑身如筛糠般乱抖,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他朝东跑了。”杨书成实没望见他朝哪个方向跑了,只得胡乱说道。
“还想骗我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说着,那头领童玉辉一剑就朝杨老娘刺去。
“啊……”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撞着剑柄,“当”的一声响,把那刺人的长剑撞开,掉在地上,原来是一只飞镖。
“是谁?”那头领童玉辉朝东望去。
“是我。”只见从远处白雾里缓缓走出一个男人来,约莫三十多岁,身材稍矮,体型微胖,面白无须,浓眉大眼,炯炯有神。来人身佩长剑,慨然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想杀人放火吗?”
“有个贼偷了我们的镇派之宝,跑到这里来,这小子把他藏了起来。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说出来。”
“请问阁下贵姓?何门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