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道:“四弟没找到,我们先回罢,大哥在洞府里要我们兄弟相会,要开庆功宴呢。”
“赛诸葛”任群策沉吟道:“我知道早晚有此事,不想来得这么快。”
“什么事?我听不懂。”
任群策轻吟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猎狗烹,你听说过没有?”
“我没有。我大字不识一个,二哥给我掉古文。”
任群策一脸肃穆,徐徐说道:“我们来到西峡县,已有一年多了,县城里、乡下里的几个大户人家都抢光了。人家躲在暗处,指示我们去抢,现在财宝到手了,都堆在山洞里,人家一来要贪这财宝,二来也要杀了我们灭口……”
“不会吧。”邹成搔搔头皮。
“人家是有身份、名望的人,他不怕你把他的坏事都说出来?”
邹成站起身来,道:“我是发过誓的,决不说出他来。”
任群策道:“你要是一具死尸,埋在土里,他是不是更放心了。”
邹成在原地来回地走动,想了好一会儿,就问道:“那怎么办?”
任群策这时却又说道:“我也是瞎想,也许不是我想得那样,我们还是回去,处处小心,亲眼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好,我跟你回去。”
两人说完,就朝来路走去。
顺着山道,朝西北走了一夜,天亮后,在山中歇息,吃些干粮充饥,吃罢,在草丛里胡乱躺下睡觉。
第二天起来,吃些野果,继续走路,那山越发的陡峭幽邃,到处是深壑纵横,怪石累累,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