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领命,马上去办。”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许友昌来报,已经安排妥当。李子木再次拍了拍许友昌的肩膀,转身离去。
目送吉王殿下离去,许友昌悲喜交加,惊惧交加,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回归,“真是大不一样了!寻仙问道?寻到了妖吗?”
“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子加紧操练,谁不瘦下二两肉,老子把你们屎给打出来。”
黄昏时分,和刘仁汇合,刘仁此人,清清秀秀,白面书生一枚,标志就是有一双眯缝眼。
“下官泉州通判刘仁见过吉王殿下。”
“嗯,起来吧,近前说话,把泉州最近的情况速速道来,那个,你把眼睛睁开。”
刘仁尴尬不已,“回禀殿下,在殿下不在的日子里,陈家和郑家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特别是郑家,最近又多了十几起命案,都和郑家有关,城里八成的各色产业已被他们收入囊中,同时陈家和郑家还对吴越,南汉暗通曲奇,眉来眼去,最近联络的愈加频繁,怕早有预谋。”
“好的,辛苦你了,看来早日行动已经刻不容缓了,你先去休息吧,到了漳州,我们再从长计议。”
泉州到漳州也就两三日路程,相比于泉州的繁华,漳州稍稍逊色一些。
州牧府大门口,林风已在等待,此人年方十六,标准的小鲜肉一枚,生的唇红齿白,白白净净。
李子木下车后,就是一个熊抱,口称:“小舅子久等了,我们快快进去拜见舅舅!”拉着林风就进了门。
一下子把林风干懵了,什么鬼?谁是你小舅子,我是你表弟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