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当然说不,不过说完又“嗝”了一声。
大家又开始笑起来。
章砚南又羞又恼,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指着前面一片潮湿的地方,大喊:“哇,好多蜻蜓啊!嗝~”
虽然知道他是转移话题,但是大家还是被不远处的那群蜻蜓给吸引了。
章砚南兴致冲冲地拿着摄像机去拍,边拍边问:
“栗姐,这些蜻蜓叫什么呀?”
栗枝看他跟个智障儿童似的扎着马步拍蜻蜓,也原谅了他的多话。
毕竟,对一只傻狍子你能说出什么狠话呢?
她看着章砚南摄像机显示屏里的画面一一科普道:“这种是三斑阳鼻蟌。翅膀由蓝渐变成黑的叫做妈祖单脉色蟌。那是华艳色蟌。”
“栗姐,你真是博学多才啊。”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嗝。
章砚南一边夸赞一边将摄影机移动。
最后,镜头落在两只首尾相连的蜻蜓身上。
“哇,它们好像一颗爱心啊!”
章砚南怕惊走了两只蜻蜓,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又不乏兴奋。
栗枝侧过头看了他几秒,面无表情地说道:“它们这是在交配。”
章砚南:?!
他手一滑,摄像机差点掉地。
随后连脖子都红了。
啊啊啊啊,什么鬼!
自己竟然还一脸欣赏地拍下两只蜻蜓交配的画面。
章砚南尴尬地脚趾抠出三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