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心虚,盛云昭有种偷了他东西的心虚,对方那双眼极具洞悉力,似乎能看进了她的骨子里似的。
盛云昭再是清楚不过,越忱宴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想让对方知道昨晚之人是她的原因。
不到最后,她是不会与他有所牵扯的。
盛云昭心如擂鼓,狂跳不止,面上的血色刹那褪尽。
只呆愣了一瞬,盛云昭几乎是惯性的掩面而逃。
越忱宴原本收回了视线,只是就在这时,一股似有若无的兰香从鼻尖处飘散而过。
他复又看了过去,那道身影单薄纤细,那夺路而逃的仓惶模样。
莫名的与昨晚逃之夭夭的身影有着一刹的重合……
只顷刻间,他便否定了,绝不会是她!
越忱宴微微抿了下嘴角,难得说了句闲话,“看来外面传言有误,瑾瑜夫妻感情甚笃。”
“子忱兄快别打趣我了,”纪轩尴尬的脸有些发热,有些嘲讽的道:“若这样,在子忱兄眼里算感情好还是算了吧。
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她这种因爱生恨,我可真真是消受不起……”
小腿上的疼痛稍稍缓了些,纪轩想到盛云昭刚刚在祖母那里咄咄逼人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被好兄弟撞见了,索性又倒苦水道:“那女人最会装模作样,这不才两年就原形毕露了,还不如以前讨喜些。”
越忱宴乍听他如此讽嘲发妻实在不妥,一时忍不住道:“如此鲜活直率……”
他感觉纪轩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