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毕竟是人家夫妻的闺房之事,他说多了不合适,越忱宴说到一半便住了嘴。
他与纪轩之间亲厚如亲兄弟,自是知道其中内情。
身为兄弟有句话还是要提点的,“既然木已成舟,两年过去了,瑾瑜理应向前看,珍惜当下才好。”
纪轩却不愿再多说盛云昭,打岔道:“子忱这么早过来,可是有要紧事?”
若不是有要紧事,越忱宴绝无可能这么早就登门过来,而且还是亲自过来。
越忱宴刚要开口,突然,眉峰微蹙了下,只片刻间,他神色淡漠如常,“我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先走一步。”
纪轩追上他有些匆匆的脚步,见他脸白了,汗都流出来了,看来事情真的挺急的。
不由道:“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子忱尽管开口……”
“多谢……”越忱宴抿了下嘴角,“昨晚散酒时,我的玉佩不甚落了,便过来看看可有人捡到……”
纪轩登时面色一整,“就是你家传的那块玉佩吗?”
越忱宴颔首,“正是。”
纪轩知道那玉佩对越忱宴来说意义不同,当即道:“那我立即就让管家仔细找找,找到后送到你的府上。”
“好,你不必送了。”越忱宴说着,对纪轩颔首了下,大步流星的便出了纪国公府。
他是坐马车来的,马车和心腹都守在车旁。
越忱宴一坐进马车,便低沉的吩咐道:“回府。”
心腹跟在他身边久了,早就形成了默契,面色平静的立即拨马